但陈满春没有太在意。
徐雨萌是书记这边的人,自己也算是省长这一边的,虽然说省里书记是一把手,但省长也是政府这边一把手,书记上边有人,省长这边上头也会有人,只要自己做的不是太过分,徐雨萌也不能奈自己如何。
向远方对徐雨萌有气,想给徐雨萌上上眼药水,对于这一点,陈满春当然是乐意看到和支持的,让向远方当成过河卒,在前面拱一拱,试探一下徐雨萌,自己运筹帷幄,还是很有必要的。
“远方啊,从海天盛宴你也看出来了,这徐雨萌也并非等闲之辈,你给她上上眼药可以,但不要做的太过分了,到时候收不了场,吃亏的可是你。”
陈满春对向远方的脾气还是拿捏的十分清楚的,这人头脑比较简单,经不住激,你越是激他,他越来劲,而且还有些自负。
向远方听了陈满春的提醒,有些不服气的说:“市长,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好歹也在官场上混了20多年,我走过的桥比他走过的路都多,他一个从政才七八年的小女娃子,有点靠山又怎么样?我们这些人联起手来,到时候干不下去了,还不是乖乖的滚出东山市!”
向远方的这些话,陈满春还是喜欢听的。他笑了笑说:“远方啊,你的这些话在我们这里说说可以,到外面就不要说了,注意影响,很容易授人以柄。”
“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在你老大哥面前嘛,在外面咱可不会这么说。”向远方仰脖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