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杰冲她竖起了个大拇指。
“这个理由我可以问吗？”
陆家杰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
宁雨欣了然。
“那我换个问法，你能不能自己解决这个问题，耗时多久？”
陆家杰沉默片刻。
摇摇头。
“我不知道。”
宁雨欣双手合十拍了拍。
“我明白了。”
陆家杰用惊恐的眼神看向她：“你明白什么了？”
“你就是个废物。”
陆家杰：“”
“虽然你不能说，但我染姐也不能为了你浪费大好时光。我接下来要自己算一卦，可以吗？”
“啊？”
“你可能有某种程度上的保密义务，不过如果不是你主动说出口，而是我自己算出来的。就不算你违反约定了吧。”
陆家杰想了想，是这个道理。
因此点了点头。
“ok。”
宁雨欣立刻感觉到冥冥中对她的束缚少了一层。
唉。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也就是陆家杰这种和顾寒联系密切的人。
但凡换个来，她不需要主动取得许可也早就算出来了。
宁雨欣掐了掐手指。
五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