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心中忐忑。
“您莫要说这些话,旁人都是希望儿女平安顺遂,怎么您这总是担忧这个,担忧那个。”
“也是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娘的左眼皮总是跳个不停,不怪娘心不安定。”
林母抚摸着心口的位置,总觉得左眼皮跳的很厉害。
“等临产期一到,我便搬到幼宜那里住上一段日子,这样您可以放心了吗?”
她还真是拗不过她的亲娘,林母听她这么说,才宽心下来。
“这几日药善堂的生意繁忙,我还需要到堂中盯着,我让后厨给您熬了小米粥,您记得喝。”
即便是拖着沉重的身子,林听晚依旧放心不下林家的那些铺子,林母劝也劝不得。
礼镇的药田铺子附近有一座荒山,无人开垦。
沈幼宜本打算扩大她的药田面积,将那些荒山一并开垦,后来听说那里是乱坟堆,便也放弃了那份心思。
深夜里,一名手提着花篮子的姑娘快步从着东街的那条长桥上走过,她观察着四下里无人,想着快些回家去。
因着家中的老爹生了病,兄长还需要务农,母亲平日里靠刺绣为生,她便想着多采摘些草药送到药铺子里去卖,换些银子来贴补家用。
白日里只顾着采药忘记了时辰,等着将草药都给了药铺里的掌柜的,天色已经沉了下去,大街上寥寥几人在赶路。
寒风柞起,那姑娘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她蜷缩着胳膊,反复地揉搓着,有些害怕周遭的景象。
越往箱子里走去,越发觉得周围阴森森的。
等她刚要跨出那条巷子准备松口气的时候,忽然有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还没有等她来得及反抗,人便被拖拽进了一间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