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闻言，姚乐怡眸光震荡，眼底碎裂开，她突然觉得，好冷啊！
“你，说什么？”
说过的话，傅寒川没有再重复。
他知道，她听清楚了。
喟叹道：“白冉跟我，是之前的事……也是在那个时候，她怀了我的孩子。”
摇摇头，毫无商量的余地，“我不可能就这么打发了她。”
“……”
姚乐怡静静听着，脸色越来越白，嘴唇抖动着，突然，怒喝着，质问。
“那我呢？啊？”
“是我对不起你。”
傅寒川正视着她，没有多余的废话。“对不起。”
“？”姚乐怡惊愕，“就这样？你的意思是，我得认下这个‘情妇’？”
傅寒川默了默，仍旧是那三个字，“对不起。”
“啊……”
接受不了这个说法，姚乐怡捂住了心口，红着眼哭诉着，“我要道歉有什么用？”
突然，伸手揪住了傅寒川的领带。
眸光凶狠，“ 我问你，你是因为我要求……才要跟我结婚的？”
“……”傅寒川没有直接正面回答，只是道，“是你说的，你不愿意孤独的离开这个世界……”
“我和你结婚，你成了真正的傅家人，即便……”
即便什么？他没再继续往下说，只静静的看着姚乐怡。
彼此，心知肚明。
“……”姚乐怡眸光凝滞，好半天，嘴角抽了抽，“所以，我应该感谢你的？我是不是还得照拂你的情妇啊？”
“不用。”
傅寒川蹙眉摇头，“我会照顾好她，你只要不去打扰她就好。”
顿了顿，又道。
“你有任何不满，冲着我来。从头到尾，她都是无辜的。”
“……”
姚乐怡张着嘴，泪水潸然，滑进嘴里，苦不堪言！
傅寒川弯腰，拎起桌上的纸巾盒，递到她手里，而后道，“我去叫佣人把饭菜送上来，你这身体……不吃饭不行。”
说完，起身出去了。
盯着他的背影，姚乐怡忽而低低笑了，喃喃自语。
“其实，你是在等我死吧？反正，我是活不长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