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
“为什么还不能放我出去?周年年,你到底有没有努力?还是说根本不想让我出去?”傅华光已经到了忍耐极限。
周年年端着饭菜,微微垂下眼眸,“爷爷最近还在气头上,你再等几天,或者你跟爷爷服个软,这事也就过去了。”
傅华光一手直接掀翻了她端着的餐盘,热汤直接洒在了她的身上,饶是穿着衣服,也受不了这火辣辣的感觉。
她皱起眉来,脸色都变了,啊出声来,转身去卫生间用凉水冲,看着镜子里落败的自己,周年年苦笑出来。
再一次回到傅华光跟前,她换了身衣服,蹲在地上开始收拾残局,收拾到一半,整个人又被傅华光拎了起来。
“华光”周年年犹如一头受了惊的小鹿一般,无辜的眸子中涟起水雾,“我会帮你和爷爷求情的,但是眼下真的不是合适的时机,对不起。”
傅华光阴沉着一张脸,粗鲁蛮力地将她扔到了床上,周年年顿时反应过来男人要做些什么,开始求饶,“不要,我求你了。”
然而傅华光丝毫听不进去,直接将她那衣服撕开,大手禁锢着她的双手,欺身压了上来,胡乱地吻着,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周年年脸上泪痕纵生,呜咽着求饶着,渐渐被折腾的没了力气,一双眼睛空洞的盯着天花板,犹如死尸一般。
“你本来就是这种货色,从你答应的那一刻起,这就是你的命,周年年,你就是天生的贱种。”
傅华光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我可以给你改变人生的机会,三天之内让我从这里出去,否则今天的一切只是开胃小菜而已。”
周年年眼泪无声地流着,眼睛又干又涩,她已经没力气再继续说话了,更不知道应该在说些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恢复了一点力气,捡起了地上破烂不堪的衣物,穿在了身上,衣不蔽体,她又拿起了毯子裹在了身上。
从地下一层走到她的房间,短短的几步路,周年年却走得格外艰难,一路上佣人们投来的异样目光让她几近绝望。
回到了房间之后,她开始洗漱,一遍又一遍用力地搓着自己的身体,恨不得将被傅华光触碰过得皮肤全部擦去。
她忽然之间就放声大哭起来,水声遮去了大半的声音,她缓缓蹲了下来,抱住自己的双膝,脸埋在膝盖上,狠狠地哭泣着。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更不知道是怎么把自己的人生一步一步地走向毁灭。
为什么她的命运这么悲惨
“知秋,我怎么才能改变这一切?我真的受够了,我也真的累了。”周年年是当晚深夜联系的叶知秋。
她洗漱后就一直坐在床上,直至凌晨,好似下定了决心,约叶知秋见了面。
叶知秋并不知情她经历了些什么,但是周年年的状态极其不好。
他给她泡了一杯温热牛奶,“年年,先喝点吧,是不是有点冷?”
她点头又摇头,“我不知道,我想摆脱这一切,但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知秋,我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