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花草是她的赔礼,并表示若两人不满意,可以赔付银两。
墨归当然不会要银子,让阿泗收下了那几盆花草。
事情解决,沐云书不再停留,带着翠玉等人原路折返了回去。
有风吹过,将沐云书帷帽上的轻纱扬了起来,露出了她圆润的耳垂。
阳光折射在她的耳饰上,发出了闪闪亮光。
墨归扬了扬眉,喃喃道:“是她……”
阿泗不知道爷这是在说什么,问道:“爷认识这位姑娘?说起来,这姑娘倒是个懂事讲理的!”
之所以叫姑娘,是因他听到那个叫翠玉的丫鬟唤这女子为“小姐”,所以猜测她是娄家没有出阁的姑娘。
墨归也是这样认为的,也猜出了那几个孩子的来历。
他没有与阿解释太多,斜了一眼地上的几盆花草,对阿泗道:“抱上,回!”
阿泗的脸一下子扭成了包子。
“爷,这么多盆,奴才抱不动啊!”
墨归淡淡哼了一声,“你刚刚不是还嫌弃人家赔的少!”
阿泗委屈,他是为了给爷讨公道,为何遭罪的总是他!
墨归看阿泗一脸不情愿,顿下脚步道:“不乐意?再过几招?”
“愿意,小的愿意!”阿泗立即改了口。
他家爷是什么怪物,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练武,主要这样的情况下爷也能分分钟把他打趴下,他可不想再做沙包了!
回到慕霞庄,看着依然痛哭不止的娄欣儿,沐云书默默叹了口气。
从前她以为孩子是可以慢慢教的,小时候不懂事,终有一天会明白大人的苦心。
可她错了,有些事是改不了的,那些你认为善意的规劝,在她眼里是约束,是苛待,是控制,只会让她一直记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