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哥儿昨日去勾栏瓦舍,确实是因为他的那个生父。
对方几年前吃了谢元瑾一顿揍,又拿了一笔钱,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直到半年前,可能是听说了谢元瑾废了的消息,就开始纠缠临哥儿。
让临哥儿给他钱,帮他付账。
不给就叫人直接去书院找。
临哥儿给了几次,意识到对方是个无底洞,迟早还是要给自己惹出大麻烦,便起了杀心。
但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没有银子。
仅有的那些自己还要开销,根本不够付那个人渣吃喝嫖赌的账。
如果可以,临哥儿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今日,侯爷押着见血的谢书翎去永安侯府请罪来着,身上挨了鞭子,晚膳谢书翎再次缺席。
侯夫人恨死了许善仪。
自从许善仪嫁进这个家,她的儿子就没安生过。
“听话善仪今天出去了一整天?”侯夫人意有所指道。
新媳妇不在府里安生待着,这是出去给谢元瑾戴绿帽子呢?
许善仪坦坦荡荡道:“是啊,带着珩哥儿出去找启蒙老师,以及给禛哥儿找武师。”
“哦?”老夫人和侯爷都看了过来,似乎感兴趣。
许善仪便详细道:“前者是位举人,名叫沈知节,才华横溢,我押宝他会高中,因此特地为珩哥儿选了他。”
侯爷点头,眼含赞赏。
扶持有潜力的学子,是贵人们常干的事,只要眼光独到,是一本万利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