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在你那边,成立一个大学的医学分院,再让邓姑姑去教他们素描……”
朱橚眼睛一亮,点头说:“那就太好了!”
他知道只是挂名,但那也是太子的大学啊。
至于素描是什么,一时倒是被他忽略了,听着应该像是一种画技。
朱橚想想,又说:
“要不要,让那些要被砍头的人,自愿同意?”
陆知白知晓他想减轻舆论压力,但脸色有些古怪的劝道:
“算了吧,不会有人信的……”
毕竟,他,呸,胡惟庸才提出了红黑牌坊的想法,万一老朱采纳呢。
若是提前告知将会解剖。
老朱在文官中本不富裕的名声,又要雪上加霜了……
第二天。
两人一道进了宫。
早朝散去之后,便求见朱元璋。
这两家伙联袂而来,朱元璋倒有些意外,问道:
“你不好好养伤,又有何事?”
周王好似直接被他忽略了。
陆知白微笑着说道:
“儿臣前来向父皇请安。近来天气渐寒,政务亦是繁多,只盼父皇龙体安康。”
朱元璋听了,脸上顿时浮现出欣慰的神色,长长呼了口气,感慨道:
“你向来孝顺有加……这段时间,着实是多事之秋,兴化府刚有地震之祸,福州府又现大水之灾,唉……”
朱橚却睁大了眼睛,满是惊讶地望着陆知白。
虽说他天真无邪,但此刻也隐隐有所领悟,于是赶忙学着陆知白的模样,说道:
“儿臣亦是前来请安的,同样期盼风调雨顺,好让父皇不再烦忧。”
朱元璋听了,微微点头,脸色和缓不少。
他虽事务繁忙,但儿孙前来尽孝,他自不会加以训斥,否则岂不是寒了他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