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今天不给银子,那就把庭轩酒楼的东家叫出来,否则他们就不走了!
庭轩酒楼最终赔偿了万两银子,银子是掌柜的给的,至于他哪来的银子,叶棠管不着,拿了银子就带上人走了。
他们一走,掌柜的就以有事商量为由,关上了酒楼大门,暂停迎客。
进入内院,掌柜的一巴掌打在一个男子脸上:“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那叶平安分明什么都没有看出来,你动手做什么?”
男子低着头:“他们看到了,也知道了车上装的是盐。”
掌柜的怒道:“看到了又如何,酒楼里有盐很正常的好不好,只需要把人打发走了就可以了,你偏偏要动手,动手也就算了,你个没用的东西,居然还失败了!”
“事情闹大了,我们能动叶平安吗?不能!你个白痴,做事之前,能不能先动动脑筋。”
掌柜的气得来回走:“叶平安来此,必定是来查我们酒楼背后的东家的,不要命的毛头小子,庭轩酒楼与世无争,他来查什么查!!!”
庭轩酒楼作为第一酒楼,格外引人注目,很多人都很好奇酒楼的东家是谁,来暗查的人挺多的,不止叶平安一个。
以往他们都是找借口把人哄走,这次却出了这么大的漏子。
男子继续低着头:“掌柜的,对不起,是小的鲁莽了!”
“你以前可不会做这么糊涂的事情。”掌柜的凑近他闻了闻:“你喝酒了?混蛋!办事的时候,你居然敢喝酒,来人,给我按住他,狠狠的打!”
立刻有两个人上前来,把男子按在地上打。
掌柜的又找来两人:“你们带着人,去把东西换个地方,切记,一定要小心,不可再出错了,否则坏了主子的大事,我们都得死!”
那二人还未来得及离开,门外就传来了动静,紧接着一群官差和侍卫闯了进来,为首的人是一身华服的公孙天华。
“有人说庭轩酒楼偷藏私盐 ,本王闲着无事来查案,闲杂人等全部退避。”
“你们几个,带人去把酒楼的掌柜的、伙计抓起来,通通都抓起来。”
这场突变来的太快,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掌柜的等人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被官差和侍卫控制住了。
他们大喊着冤枉。
公孙天华甩袖道:“是不是冤枉的,本王搜查一番便知晓,给本王搜,酒楼里的任何角落都不许放过。”
庭轩酒楼的背后东家是乔家,酒楼开张后没多久,乔家就撒手不管了,留下的人全是从外面找来的,跟乔家看似没什么关系,却无比尽责,从未离开过庭轩酒楼,掌柜的、伙计也从未更换过。
别的酒楼都在竞争,唯独庭轩酒楼什么也不争,不在乎生意好不好。
如此特别,公孙天华不得不留意。
然后,就发现,他年前抓的扶桑国探子,居然是庭轩酒楼的熟客,很熟很熟的那种。
侍卫们来到厨房,找到了一处密室,进去后,发现了百袋细盐,一袋上百斤。
马车上,叶平安喜滋滋的数着银票:“姐,那李掌柜的哪来这么多的银子?这人太古怪了!宁愿给银子,也不把东家叫出来。”
叶棠摸了摸他的脑袋:“还好你够机灵,要不然你早死了!”
叶平安一惊:“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庭轩酒楼的人真敢杀了我不成?”
叶棠点头:“他们不仅敢杀了你,还会把你剁了喂狗。”
叶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