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突然响起,这个号码,好像是宴池的。
对方还是不死心,又打了好几个。
有些烦,我反手挂掉,拉黑。
听到母亲开门的声音我扭头望去,“妈,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母亲晃了晃手里的袋子,“想起来有一袋垃圾放了好几天了。”
我扶上额头,想起这事母亲放在门口让我顺便带下楼,但我每次都忘记。
我从摇椅上起身,“这么晚了,我下去丢吧。”
丢完垃圾,我感觉头上有一道视线一直跟着我,回头望去,却只能看到窗边一个模糊的人影。
这个方位,是宴池。
回家的时候路过宴池门前,我特意停下脚步听有没有什么动静。
一片寂静。
宴母应该离开了。
咔嚓,门口被人从里面拧开。
“宴池?”
我扭头看去,他双目迷 离,脸色潮 红,手里还握着一瓶啤酒,尽管隔着半米的距离,浓烈酒味还是扑鼻而来。
“婉音。”
宴池的声线柔和,带着哭腔。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双手将我紧紧搂住,毛茸茸的大脑袋贴在我的脖颈侧。
“你喝多了。”
我伸手推他。
他声音疲惫低声请求,“让我抱抱,婉音,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