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爬在门口偷听。
谢时竹啧一声。
按照以前没有经历过世界的磨炼,她谢时竹还会矢口否认。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
谢时竹说:“穿那么少,我不骚扰你骚扰谁”
男人:“”
谢时竹看了眼玻璃门上投来的几片影子,继续厚着脸皮道:“烧杯。”
对方:“”
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谢时竹伸了伸懒腰,指了指办公室的门,“下次再穿这么少,我可会把你衣服撕烂哦,刘经理,请您离开。”
刘扬:“。”
谢时竹也懒得再搭理对方,她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六点了。
随后,关掉电脑,提起包包,从刘扬面前经过,打开了门,自己走了。
刘扬盯着谢时竹的背影,一阵震撼。
谢时竹发现,只要自己没素质,这一切都变得很简单。
什么麻烦都可以用我就是没有道德而解决。
谢时竹在外面餐厅买了几个菜,和两份米饭带回了家。
系统终于可以看到属于宿主的人生了,还有些激动。
谢时竹回到了家,用钥匙打开门,然后轻声说:“妈妈,我下班了。”
她推开门,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系统好奇地说:宿主,你瞎了啊,你妈妈人呢
谢时竹指了指墙上的遗照,说:“在墙上呢。”
系统:
这会,系统想给自己一巴掌。
谢时竹盯着女人的遗照,眸底微微波动起来。
随即,她把饭摆放在桌子上,一份米饭给了她,另外一份米饭则是放在了自己对面的位置。
她一边吃饭,一边对着空气诉说着发生的事情。
“妈妈,我遇到了一个男人,他和我爸爸不一样,”谢时竹吃了口饭,笑着说,“有时间,我带他见见你,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
系统忍不住说:会有的,乖女儿。
谢时竹:“”
滚
谢时竹饭吃到一半,手机有个来电。
她接起电话,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对方说:“谢时竹,明天我结婚啊,你记得来,爸爸很想见你。”
谢时竹放下筷子,不冷不热道:“我没爸爸,那是你爸,不是我爸。”
对方是谢时竹父亲再婚生的女儿。
谢时竹母亲得癌症去世后,她还在上高中。
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她的学费也成了问题。
只好去找这个爸爸。
她永远记得,自己去要学费,父亲的女儿嘲弄的眼神。
说她是叫花子。
自此以后,谢时竹从高中就开始打工,自己赚学费。
她也就当自己没有父亲。
谢时竹回忆了关于自己的事情。
当时她也是拒绝了这个妹妹的婚礼。
不过,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自然得好好祝福一下。
谢时竹说:“好啊,明天我准时到,绝对给你一个大红包。”
说完后,两人挂断了电话。
翌日,谢时竹请了一天假参加了谢琳琳的婚礼。
谢琳琳家很有钱。
她父亲是一个贪财之人。
抛弃她母亲与她后,就下嫁给千金,又生了个女儿。
比谢时竹小三岁。
婚礼也很大。
邀请了很多知名人士。
企业家、明星。
婚礼举行结束后,谢琳琳带着她的总裁丈夫,趾高气昂地来到谢时竹面前。
谢琳琳上下打量了谢时竹一番,虚情假意道:“姐姐。”
总裁丈夫还和她谢时竹有些渊源。
说起来搞笑,她谢时竹也喜欢过别人。
谢琳琳的丈夫和谢时竹是同学。
盛裕以前与谢时竹算是互相暗恋一段时间。
如果没有谢琳琳的出现,或许谢时竹还真的能和盛裕发展一段感情。
不过,谢时竹已经看开了。
这么一看,盛裕其实也就那样。
一般般,比不上她每个老公一半。
还是个软饭男。
盛裕颔首和谢时竹打了招呼。
谢琳琳向谢时竹倒了一杯酒,她一口喝完。
然后,谢时竹把准备好的份子钱,给了谢琳琳。
谢琳琳接过,好奇地说:“姐姐给我包了多少钱”
谢时竹轻轻一笑:“一百万。”
谢琳琳一愣。
她心想,谢时竹一个打工的,哪里来的一百万。
而且一百万能装进这红包里吗
难不成是支票
谢琳琳当着所有人的面拆开了红包,看到里面的钱,脸色一白。
吓得把红包给扔了。
确实是一百万,不过是冥币。
谢琳琳尖叫一声,难以置信地看着谢时竹:“你个疯子”
谢时竹微微一笑:“姐姐的红包大不大”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当时去找父亲,想要让父亲帮自己交个学费,父亲拒绝后,谢琳琳给她了几张冥币。
她算是以牙还牙了。
场面一度寂静。
谢时竹这个桌子上的所有人都被吓到了。
盛裕脸色一僵,看着谢时竹,一脸失望:“谢时竹,你闹够了没有”
谢时竹一言不发。
盛裕叹气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们之间和琳琳没关系”
谢时竹在心里翻了翻白眼。
普信男。
她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丢人,眼睛在四周扫了一圈。
最终目光落在一个身量修长的男人身上。
男人在主桌上,他很年轻。
身着十分讲究的西服,浑身透露出贵气。
而他所在那一桌是本市的知名大人物。
尽管这样,男人还是在主位上,身边的一些大人物一脸讨好。
谢时竹看向对方,对方似乎察觉到了视线,抬头。
随即,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
熟悉的气息,让谢时竹瞳孔一缩。
然后,她厚着脸皮说:“哎呀,我刚才开了个玩笑,红包在我男朋友那里。”
闻言,盛裕和谢琳琳纷纷往谢时竹看的方向往过去。
谢琳琳眼底闪过嘲弄,说:“姐姐,你认识祁温言,不代表祁温言认识你啊。”
盛裕对谢时竹很了解。
两人算是知根知底。
谢时竹的圈子很简单,也很无趣。
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哪会跟上流社会的人有交集。
况且还是祁温言。
像他和谢琳琳的婚礼,还是花费了老大劲邀请到了祁温言。
谢琳琳刚说完,她口中的祁温言缓缓起身。
然后,男人扣上西服纽扣。
瞬间,所有人忍不住把视线放在了祁温言身上。
他能来就代表周家前途一片光明。
祁温言低头看了眼手表,对身边的人说:“抱歉,公司有点事,我得离开。”
男人的声音不大不小,传入了不少人的耳朵。
谢琳琳听到后松了一口气。
她还真以为谢时竹有点东西。
随后,男人快速地从所有人身边经过,也从谢时竹眼前走过。
忽然,男人脚步一顿,低头看着地上掉落的红包。
他弯下腰捡了起来,看到红包里的冥币,唇角不经意勾了勾。
是她的作风。
随即,男人拿着红包转身看向谢时竹。
谢时竹静静地看着他。
下一秒,男人微微一笑,轻轻叹气说:“真是的,要是我能拿到你的红包,肯定舍不得扔,就算是冥币又如何,那也是你亲手准备的红包。”
谢时竹微怔。
盛裕诧异道:“祁总,您说什么”
祁温言再次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女朋友的红包,你们怎么能扔在地上”
谢琳琳难以置信。
须臾,祁温言眼神沉了下去,把红包扔在了盛裕身上,轻启薄唇:“收下。”
盛裕、谢琳琳:“”
系统:丧gan心de病piao狂iang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