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伦子连忙转身去关火。
铃子转身离开厨房。
夕阳西下,火车轨道旁的网球场上手冢国光背着网球袋注视着夕阳。
铃子站在铁栅栏后看着手冢国光的背影,眼底只有夕阳的红光,一直微微朝上的嘴角难得回到它原来的位置。
手冢,职责对你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明明那么喜欢网球的你竟会为了职责而使自己的手肘伤的更重。那一天到来时,再也不能打网球的你该怎么办?失去网球的手冢国光还能是手冢国光吗?
吃饭时,越前南次郎和越前龙马两人都大汗淋漓的回来了。
饭桌上两人吃相如恶鬼一般,满桌的菜都被他们吃光了。
饭后,铃子坐在独自在客厅看电视的越前南次郎身旁。
“龙马觉醒了。”
“你应该感谢青学网球社的社长——手冢国光,若不是他舍弃自己的手,越前也不可能觉醒。”
“手冢国光。他就是你说过会让你离开的人啊!他的手伤难道就不能。。。”
“越前,他们亲手放弃。我不可能再去找麻烦。”
越前南次郎闭上了嘴巴。
“铃子,最近还好吗?”
伦子走了进来,坐在铃子身旁。
“脸色似乎比那天好多了。那天真是吓死我了。你一直在做噩梦,全身都是汗,怎么叫都不醒,还好后来终于醒来了。做了半个小时的噩梦啊!到底是什么样的噩梦会让你一直咬唇啊!都咬出血来。”
越前南次郎垂眸。
他一直很在意铃子说过的噩梦。在日本她到底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才能让她睡觉就做噩梦到不能入睡呢?
铃子微笑着,不管是越前南次郎的疑惑还是伦子的担心她都一一收到。
她该如何解释呢?
她又该从何解释呢?
又是该先从解释哪一件事开始解释呢?
又该从何时开始解释呢?
是从所有一切真正的源头开始,还是从到这个世界开始,还是从她这个生命诞生在这个世界开始?
就如同青学众人对她的各个疑惑一样,她也寥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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