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个拎上那煤铲到煤堆里扒拉去哇!着忙帮着擦擦矿灯,一个月给三千。”
“这真行!”一边说,一边换衣服,“回头我雇一帮民工,砸出一块半斤的我就赚大发了!”
“完了就说是抚顺的。。。。。。你三我七。。。。。。说山西的没行情。”
“老财迷!我是替你处理‘垃圾’,还没跟你倒要钱呢!”
“垃圾也是钱,喝完的酒瓶卖了钱也得是我的。”
“你有多少酒瓶?能卖几毛?”蔑然嗤笑。
“咋还不卖它几万?没听人说么,只要做上煤的生意,就再不想干别的行当了,尿的都比别人贵。煤贩子尿的是五粮液,矿长尿的是皇家礼炮,像我这号尿的都是拉菲1986。抽空去找个懂行情的打问打问,看看一个瓶儿能卖多少?”
莫莉搬出铺盖在沙发上絮好了被窝,拿起手机搁在枕边,忽然想起那堆尚未回复的信息。怯怯地扫了眼躺在病床上发呆的男人,迅速浏览了一遍。
呃?生病了么?发烧三十八度二,有体温计的照片以及异常憔悴的俊脸。照理说应该问候一下,某些人不见得这么不通人情吧。撑起半身,试探着问道,“你看雷仁的信息了?”
“没。”对于她的**他忍着不看,却忍不住乱想。
爬出被窝,踮着脚尖冲到他身边,当面划动着照片,“雷仁病了,重感冒。”
“哦。”代答不理。
“要不要回个信息,礼貌性的?”
“随便。”黑脸上明明写着三个大字——不愿意。
打量着对方的脸色,小心试探道,“要不你回?以你的口气关心一下嘛。哪怕算不上好朋友,最起码也有生意上的来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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