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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经过精心打扮的宫装丽人,一个个从坐辇上下来,飘飘袅袅地走进了宫中,为首的文音见靖榕正站在大殿之中只觉得有些奇怪,看看私下无人,便轻声在靖榕耳边问道:“我打扮的已经很快了,怎么靖榕来的竟然比我还快。”
非但文音将自己打扮的很快,那欧阳素问、明凌、韩星柯也将自己打扮的很快,但她们每一个都来的比靖榕晚。
——她们哪里知道,靖榕今日并未打扮,只是听了陛下旨意,便兀自来到去病宫中。
“你们扫了眉,换了衣,一个个容光焕发的,便自是比我慢了。我听了旨意便进宫了,虽是第一个到,但也未见到圣颜。”靖榕说的小声,可其他三人却竖起耳朵听。当听到陆靖榕也未得见圣颜后,顿时几人松了口气。
这时候,眼前白纱动了一动,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侍人,那侍人虽长得清瘦,但人却清俊,可突兀的却是他的一双手,手上筋骨横生,足足比一般人大出四五分。
“各位主子,陛下有请。”那侍人走到五人面前,小声说道。
文音走在最前,明凌、韩星柯、欧阳素问、陆靖榕紧随其后,那一层层曼纱被层层拨开,却发现后面又是一层层曼纱,拨开足有七八层曼纱后,才进到一个屋子里,现在是六月中旬,本是燥热,可这去病宫的宫殿结构却使宫内温度降了许多,可一进入这个屋子,却仿佛进了一个火炉里。
——屋子中间摆着一个足有两米的大火盆,里面熊熊地烧着热碳,黑的红的搅成一片,有些骇人,又有些诡异。
那火盆后摆放着一张白玉床,床上挂着层层叠叠的黄色曼纱,曼纱上绣着暗纹,而那暗纹虽隔得较远,看不清楚,可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却是谁也不会认错的。而普天之下,可以用这一个正明黄颜色的人,也只有一个。
那侍人慢慢走进,略撩开黄色纱幔——几位少女伸长了脖子——虽做的不明显,但也算是有些失仪了。只见那曼纱微微被抬起,只露出床上之人一节白皙的脖子,还有一个略显消瘦的下巴……其他的,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文音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大大的失望的表情。
而靖榕,却只是侧耳听着——他受过陆廉贞训练,这只有几米的距离,哪怕那侍人声音再小,也是能依稀听到一二的,可让她惊讶的是,那侍人虽离他们不近,她却听不到一丝声响,仿佛他们之间隔了一层透明的墙,虽是能看到,却听不到。
躺在床上的人又似乎说了几句,那侍人微微点头,不多时,那侍人将纱幔放下,将后面的人掩的严严实实,便往前走了几步,大声对五人喊道:“各位主子,请近前几步。”
可那侍人看似喊的大声,但听到靖榕耳朵里,却是声音不大。
五人来到那侍人面前,那侍人说:“陛下有旨,请翎妃娘娘留下,其他几人都回答大殿之中。”
几人面面相觑,但虽是奇怪,但还是终究这样做了。文音倒是一脸雀跃,向靖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之后,便站到了庆隆帝所躺着的那张床前。可一走近,文音却又觉得突然冷了下来——屋子里放着个火盆,天气又是六月,哪怕这去病宫结构神奇,冬暖夏凉,但怎么也不会觉得寒冷。
可那寒冷又分明不是文音的错觉,她只觉得那寒气一阵一阵地袭来,却又不敢动半步……
……
剩下四人站在原先大殿之中。
大殿空旷,周围无一侍人宫女,四处又都只是白色曼纱,屋顶上挂着几盏照明用的三足金乌造型的油灯,脚下地板上画着一个大大的八卦,黑白分明的八卦分成阴阳,头尾相衔,非黑即白。与那些雕梁画栋的宫殿不同,这去病宫,显得古朴多了。
四个明丽少女站在大殿之中,也没人说话,久了,便有人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