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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纯捧着茶杯过来:“那是他要求高。也不瞧瞧他自己,也就是一个普通教师。每年也没多少钱,家里父母还都有些慢性病,下不得床。也是他在学校工作后,才接过来的。本来都是外地人。他还找对象非要本地的,还要年收入在八万以上,他都没那么多钱。还要独生子女,图的就是人家家里以后的财产都归他的。”
“这种人活该打光棍,不过听说那个徐薇也不是个好货,”老杨说,“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跳腾着呢。还常说要找富二代,要住在房子,开跑车,进高级会所。也不瞅瞅她那模样,真富二代能瞧上她?”
“也就咱们能看上她。”老牛头坏笑说。
李青宝可没想到那徐薇在科里多少算个名人,也没听他们平常谈起来。又说起学校处理的事,李青宝说没什么大事。想起要去看秦大宇,他就赶去校医院。
饶贵勇盖这校医院还是挺出力的,没从中占多少油水,想必也是想跟金河大打好关系。盖好验收了,就在半个月前重新投入使用。他人倒暂时没离开金河,就是不知在哪待着。
李青宝赶到重症病房,秦大宇的爹娘就在走廊上瞧着儿子,两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在哭着。学校还派了人陪着他俩,这俩是下不得床的,要再出个闪失那就不得了了。
也有跟秦大宇关系好的老师在这里,一看李青宝就低声跟秦大宇爹娘说。
“俩老,就是他,是他害得大宇住院的,是他下的狠手。”
“你这要人命的混蛋,你还有胆子过来,我的大宇啊!”秦大宇的娘就扑上来,要抓住李青宝哭闹。
李青宝一个闪躲就过去:“你儿子想要把我弄死,又不是我弄成他这样的。他跑到女生宿舍里想要趁夜强bao女学生,你们倒还有理了?你们怎么做爹妈的?”
那位老师就铁青着脸说:“现在学校还没有统一意见,你就知道他去女生宿舍是做什么了?”
“总之不能大半夜的跑过去说是为了做超人保护女学生吧?你觉得这个可能性大吗?除非你当这全学校的人都是瞎子。”李青宝冷笑道,看那当爹的又想扑上来就说,“你要闹,你有本事就去教育部去闹,去找媒体来,看他们知道你们儿子是个流氓犯怎么办。”
说着,李青宝抬头往里面瞅了眼,看打过麻药的秦大宇还在睡,那边他爹娘还在一个一声大宇,哭天抢地的,就冷冷地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们这做爹娘的没把儿子教育好,还要把账赖在我头上?我告诉你们,我李青宝不是好惹的,要钱没有,要命,那更没有。”
扔下目瞪口呆的几个人,李青宝从校医院出来就接到白媚的电话,她声音略微有点颤抖地说:“你知道我遇见谁了?”
“谁?你该不是遇见你妈了吧?”李青宝随口乱说。
“当然不是,我妈都不知死多少年了,我遇见宗雪了!”
宗雪?那个雪妖吗?前脚才将井上俨放走,把希崎武娘关在铁壁寺,后脚宗雪就出来了,要说她跟日本那边忍修没关系,打死他都不信。
“还跟她在一起吗?我现在就过去。”
金旗大厦对面的咖啡厅里端坐着两位绝顶姿色的美人儿。李靠着窗坐,双双都穿着以白色为主色调的衣服,瞧得那路人不知多少都看得不知望路了。背对收银台的是白媚,她依旧是那身套装,饶是如此,也透着挠人心肺的媚惑。
正对大门的就是宗雪,雪白的连衣裙,将她那本就不像是人类才有的清白肌色照得跟初雪一般,精灵般的眼睛,细长的手指,恬静的气质,怎么瞧都不会腻。
而整个咖啡厅也由于她俩的存在而多了一分的吸引力。原本空荡荡的,不到半小时就满了一半。两人随意聊着些离情,李青宝进来坐下,话题才转移。
“我是来请求李师伯放了希崎武娘的……”
宗雪的声音很细很软,像是被磨得跟粉一样的砂糖,甜甜的。
李青宝晒然一笑:“你跟天照宫是什么关系?想让我放人就放人?就让那天照宫的宫主过来,也没那么便宜的事。”
白媚看宗雪有些害怕地低头,有点不忍想要插嘴,被李青宝挥手截住。
“我不管你是日本的妖族还是修士,到我华夏就得按我华夏的规矩办事,到金河更得看我烛门的眼色而行。我到富贵城本想试探井上俨想做什么,没想到他倒是厉害得很,直接就想将我做掉。指使希崎武娘用媚术,还想吸尽我的灵气,哼,也亏得我的耳力超绝,早有防范,才没出大事。有这前因,你还想要回希崎武娘,你觉得可能吗?”
话说得厉害,但李青宝心头也有疑惑,希崎武娘看她被指使做这样做那样,连井上俨都使得动她,那她绝不是天照宫里要紧人物,怎么会派宗雪来要人,宗雪一来,她的身份不就暴露了?
不然以她和白媚的关系,混在李青宝身边是半点问题都没有的。
“井上俨是自把自为,自己胡来,他回国后已经受到宫主的严厉处罚了……”宗雪弱弱地说。
“严厉处罚?”李青宝冷笑道,“我倒想听听有多严厉!”
宗雪细白的手指轻按着咖啡杯,细声说:“他被宫主关在了博多敬天山,受万鹰啄骨之刑,永世不得下山半步。”
李青宝一怔,心里升起腾腾凉气。怎么说井上俨他妈跟小宫主也是有枕头交情的,这天照宫处罚起来却是毫不手软,万鹰啄骨,听着就知是怎么回事。
“看来天照宫还是有些诚意的吧……”白媚说着就被李青宝瞪得缩回去了。
“就算如此,希崎武娘我还有用,交不得。”李青宝摆手说,“你想要人,要拿出诚意。”
宗雪脸上微微一白,就说:“我知道的,我十天后还会过来,希望能说服李门主。”
看宗雪起身要走,白媚按住她的手说:“小雪,你……”
“媚姐姐,我长大了。”宗雪声音虽小,可很坚定,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她这回总算是没哭了。”李青宝淡淡地说,“天照宫是真要掺这华夏修真界的浑水,以后打交道的日子还长着,你也不怕见不到她。”
“师父……”听出李青宝话里隐含着的怒意,白媚低声说,“我……我不会把和她的情份放在大事之上的。”
“唉。”李青宝拍拍她脖子,“走吧,去铁壁寺瞧瞧那希崎武娘。”
白媚开车,路上李青宝也不说话,气氛很沉闷,她也不敢随便找话题,就看李青宝眼睛看似看着路,可眼神是直接掠过去的,也不知在想什么。
等天半黑才到铁壁寺下,那些信徒也都纷纷在往山下赶,李青宝就慢吞吞地上山。
这铁壁寺倒真是金河风光最险也是最美的一座山,山道上都能看出来。那两旁如刀砍剑削的悬崖更多添了一份的美感,可惜每年都有人失足落山。
就是寺里给按了铁索铁栏杆,都没用,那一心寻死的人也不在少数,都想从这山上跳下去。
要说这种高山,有惧高症的就算了,那就是有抑郁症的也来不了。抑郁症病人,都有种想从高处往下跳的感觉。一死百解脱,也不会觉得跳下去可怕。听有人死里逃生的,还觉得那快落地的时候,有种难得的快感。
来到寺里,怀铭就跑出来迎接。
“人是安排在最靠里的禅房,说来惭愧,我每回看到她的眼睛,都有种被蛊惑的感觉,真是定力不够,定力不够啊。”
怀铭一脸羞愧,李青宝就笑:“她是媚修,这种功夫是后天修出来的,虽然用锁灵绳捆了,那种媚惑力或多或少还在,要你连她都定不了心,你瞧瞧白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