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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x!"李青宝嘴里轻吐出两个字,连动作都没慢,自然的坐在廖菲妃的身旁。
一时整个大厅里的人都呆了,那一字排开站在廖上河身后的尉官对着他怒目而视,亲自负责招待的良坊老板腿差不多软了。
廖菲妃那对大眼睛投射出异样的神采,一转不转的注视着李青宝。
"你骂我?"廖上河愕然了半晌,才猛的目露凶光,盯着坐在侧面的李青宝。
"你不能骂?"李青宝轻蔑的一笑,倒了杯清茶,手指在杯沿转着。
"草!你敢骂我?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别以为你救了廖菲妃,你就能直着腰做人了!你他**的就是廖家的一条狗……"廖上河怒吼了几句,抓起桌上的杯子就冲李青宝扔过去。
李青宝手一张将那杯子接下,递给一身冷汗的老板:"喏,那条疯狗扔过来的。"
"给我抽死他!"廖上河咆哮道。
六名尉官齐刷刷的跟机器人一样抽出一根甩棍,啪的伸长,冲着李青宝就冲过去。
"谁敢动!"廖菲妃一拍桌子,指着廖上河就说:"廖老六,你要伤了李青宝,我,我告诉爷爷……"
廖上河听到廖老的名字,浑身一颤。
在廖家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两个半人,一个是廖老,一个就是廖成彰,廖菲妃算是半个,她仗着的是廖老宠着她,跟廖成彰就是她爸。
"都退下,"廖上河胸口剧烈的起伏,这口气他咽得可不舒服,"上菜!"
李青宝对廖菲妃为他出头,心情大悦,本来他就不怕廖上河,但有佳人相助,何乐不为呢。
"喏,这是蟹皇鸭,我给你把骨头剔了……"廖菲妃故意要气廖上河,等菜一上就主动为李青宝服务,一副小恋人的模样,把廖上河看得心脏都快爆炸了。
李青宝一脸坦然,没半点不自然,用筷子夹起鸭肉就往嘴里塞,还向廖菲妃微微一笑。
廖菲妃报以甜美的笑容,身子都快靠上去了,肩膀贴着肩膀。
"好吃吗?好吃下回咱俩单独来。"廖菲妃眼角微弯,一脸甜蜜。
本来是帮廖上河接风的,他倒跟个局外人一样,要说是灯泡,也绝不是节能灯。
李青宝被廖菲妃贴着也不好受,肩膀、腿和胳膊都有短暂的摩擦,这让他这忍了二十五年的正常男人,都快要心慌意乱了。
修为再强,剑修也不是禅修,一身童子功到老,但烛门这狗日的门规,注定在金丹期前李青宝就只能看不能吃,做个悲剧的娃。
"哎呀,掉了……"廖菲妃用筷子夹着刚上来的鱼翅送到李青宝的嘴边,却一滑落了下去。她一低头,脖子上的项链也跟着掉到桌底。
那条白金项链是廖成彰送给她的成年礼,她一向都很在乎,忙低身下去捡。
廖大小姐这头就贴在他的大腿间,嘴里的热气几乎要喷上去了,更不妙的是她穿的是开襟的连衣裙,要正常坐着,那还好说。这一矮身,衣襟跟锁骨间就形成了个大间隙。李青宝的目光瞟了下,一下就觉得血脉贲胀了。
廖菲妃用手扒了几下,没抓到,就用另只手撑着李青宝的大脚,这可要了李青宝的老命了。
可还从没跟女孩这样亲密过,他顿时感到口干舌燥。
"咦?鼓起来了……"廖菲妃没经脑子的说了半句,俏脸腾的红了,一双手用力的在李青宝的腿上掐了把,"快帮我捡。"
李青宝赶忙推开椅子,弯身下去替她把项链捡了起来。
对面坐着的廖上河那张脸都成了酱紫色,举起筷子狠狠的插向一盘青菜,就听到一声轻响,筷子断成两截,那菜盘也被他直接捅裂了。
"姓李的,好好做你的保镖,别异想天开!"廖上河擦了把嘴,将餐巾往桌上一扔,寒声道。
妈的,也不知清妹子咋搞的,到这金河来就变了?一向眼高于顶的她能看上这姓李的?
"廖上河,你要知道你的身份……"
话一开口,廖菲妃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身份来说,李青宝可跟廖上河天差地远呢。
可她哪能想到,廖上河在李青宝眼里充其量就是个稍微有些本事的凡人。
"什么身份能做什么事,你自己要有分寸,"李青宝冷笑道,"别惹惹不起的人。"
靠,这话该我说啊!廖上河脸都快黑得跟炭差不多了。
"对不住了清妹子,这饭我吃不下去了,先告辞。"廖上河突然站起身扔下句话,带着六名尉官就走了。
老板的眉毛狂跳了几下,想要去追,又怕再惹这位大爷生气,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
"你表现不错嘛,知道配合我把这家伙气走。下回要再有这种苍蝇,你还要帮我。"廖菲妃满意的说。
"假扮男朋友吗?"李青宝笑道,"收费便宜,一次一万。"
"你……你都占了便宜了,还要搁外收费?"廖菲妃气道。
她心想以她这国色天香的模样,那真要找假男友,那不从金大排着队挤破头赶着来。这家伙是不是祖上穷了九辈了,钻钱眼里不肯出来?
"喂,是你占我便宜吧,你刚才把头挤在我那里,我差点……"
"你敢再说下去!"廖菲妃红着脸喊道,这种丢人的事,大家心照不宣就好了,摊开来也不觉得难堪吗?
"其实感觉不错,要不你再来一下?"李青宝挤眼说。
"你去死!"廖菲妃浑身发抖,可她心里觉得并不是在生气,而是在害怕什么。
廖上河打从良坊出来后,那张脸就没阳光过,低沉得像是十二月的雨。跟在后头的尉官倒不敢多问,沉默得让气氛更加压抑。
来到停车场,廖上河才终于爆发。
"我草你妈个批!一个小保镖也敢惹我!我……我不把你家弄得四分五裂,我他妈就不姓廖……"
一辆丰田凯美瑞被他踹得引擎盖都凹了下去,发出阵阵的哀鸣声。看车的人跑过来看了眼,被那六名尉官冷漠的眼神吓得跑开了。
好半天,廖上河终于停了下来,他沉声道:"给我查,把那姓李的底都翻过来!"
一名尉官忙去打电话,他们的速度倒是快,结果却让廖上河快发疯了。
"什么?孤儿?连他的养父都死好几年了?我草!"廖上河手中抓着的雪茄被他掐成两半,"这狗日的倒活得洒脱!不行,再去查,什么同学,朋友,以前的女人,都给我翻出来,我就不信没法治他!"
李青宝可不知道廖上河在抽风,他等廖菲妃睡着后就再次赶到了明湖村,想看看谭核和谭非弱父子怎么了。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
武哥跟长沙土夫子挖的地道被人灌水泥封了起来,谭核失踪了,谭非弱被人用一把铁锄钉在了主人房的墙壁上,都发出阵阵的恶臭了。
是谭核嘴里那个主人下的手?
但杀了谭非弱带走谭核,是想要给谭核教训,还是给自己警告?
李青宝想不通,就想去找慕容野问问,看这几天是不是有人进出慕容浩的老宅。这时,就听到外头一阵喧嚷,慕容野的声音最清楚:"喂,买这老宅的家伙,该交垃圾费了!"
村里可没有垃圾费的说法,慕容野是瞧这户新来的太古怪,找个理由想进去瞧瞧,跟着他过来的人可不少。谭核用常靖海来压村委会能行,但村子里的人不见得会服气。
李青宝笑了笑,野叔倒真能搞事。
想着他拿出一张折纸,扔在地上,瞬间那折纸变成了一条土狗,汪汪的叫了几声,就去拱门。而他则一个翻身,出了老宅。
没过多久,那受傀儡术控制的土狗就将门顶开。慕容野一眼就看到被钉在墙壁上的谭非弱:"喂喂,那不是那家人的孩子吗?他这是搞行为艺术呢,还是……"
一股腐臭味飘了过来,慕容野立刻大喊道:"妈的,出事了,快报警!"
跟他来的人乱成一团,胆大的马上冲到宅子里。
丁芸接到110出警上报的电话,将写到一半的报告扔下,披上警服就往外跑。
第二天一大早李青宝就被叫到了市局里。
"明湖村,你是在那里长大的吧?根据慕容野的交代,上周你还去过明湖村,问了谭家的事,"丁芸问到一半就压低声音,"又是那种事?"
李青宝好笑的说:"丁大警花,你不会怀疑是我动的手吧?还是你懒了,没法结案的事就赖到我身上?"
丁芸脸一红就说:"疑点都集中在你身上,我只是例行问话……"
"我只是个保镖,唔,我还劝你一句话,刑警嘛,是不错,但是呢,"李青宝说,"还是太低端了。要不你陪我一晚上,我就告诉你一些线索?"
丁芸那张脸更红得像火:"你……你胡说什么?"
"算了,有的事你不知道是你的福气,"李青宝轻拍下她的肩膀说,"你陪我一晚,我也不会把谁是凶手告诉你。"
丁芸恼羞成怒,心想,你不告诉我,我不会自己查?
"噢,对了,上次那头野猪,你们是分了吃了吗?还有剩下的野猪肉吗?"李青宝临走时问道,他还想顺几斤烤来吃。
"……那头巨型野猪被动物专家拉去动物园研究去了。"丁芸黑着脸说。
"浪费了,吃掉多好啊。"李青宝说着,看到手机响了,一接起来是唐叔打过来的,让他赶紧回来,帮搬家去新湖苑。
庭芳阁、新湖苑都是金河的超高档别墅区,后者仅有二十六栋独立别墅和七栋复式楼,全都采取豪华装修,位于新湖大学北大门外,但复式楼跟独立别墅中间还立着一堵高墙,可说虽都是高档住宅,还是有高低之分,算是泾渭分明。
一辆辆的搬家公司的车驶到七号别墅外,工人就跳下车小心的将打包好的东西扛进别墅里,秦岭抽着烟跟唐叔说话,原先雇的仆人就盯着工人。
李青宝随廖成彰、廖菲妃走到客厅里,抬头望着比庭芳阁眼线更明亮的天窗,就听廖成彰说:"这里离金河大学不远,以后走路去上学就行了。"
廖菲妃撅了撅嘴,说是不远,可还有两三个街口的距离,却也不算近。
李青宝瞥了廖成彰一眼,被唐叔的电话叫过来,就被廖总单独叫去谈话,本想是要问廖上河的事,他心头也想好了怎么回复,却没想廖成彰问起的是谭家父子。
谭非弱一死,谭核失踪,廖成彰再想到这事跟那常靖海可能有关系,秦岭就动手了。
早上省委组织部下令将常靖海的市委秘书长一职给撤了,按市里的安排,常靖海将会被安排到司法局做副局长,这权力轻重一目了然,他的仕途算是到头了。
具体常靖海跟谭家的关系,秦岭也调查清楚了。是谭核主动找上的常靖海,送了枚清时的总督符印给他,就求得他在慕容浩老宅一事上出手帮助。
常靖海估计也猜想到那是李青宝的老家,他想查李青宝的底细比秦岭都要简单。就算不为廖菲妃着想,为了李青宝,廖成彰的动作也必须做,否则无法跟廖老交代。
廖家这一出手,令整个金河官场都着实震荡了一番,对廖家的滔天权势不禁大为敬畏。
廖成彰问起谭非弱的死,李青宝倒没藏着腋着,坦然把自己做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你让我替你查的关于谭家背后的主人的事,暂时还没消息。但能指使谭家的人屈指可数,只要有蛛丝马迹,都能查得到,你就安心保护清儿。过两天我就回京去了,秦岭还会在金河待一段时间,有事你就找他吧。"
跟庭芳阁的别墅一样,新湖苑的别墅中都留有一间属于廖成彰的房间,破例的是,顶层留给了李青宝,这回不劳动他出手,整个顶层凿成了一间房,他跟廖家父女打过招呼后就上去布置房间。
先将鼎炉从纳虚通戒中拿出来,置于房间正中间,上次炼固体丹剩下的材料也分门别类的放置好。幸好靠墙处李青宝要求留下了一面书架,每一格正好用来放材料。
但有些花了好些精力收集到的材料和一些丹药成品都被他放在纳戒的隐秘处,就算廖菲妃戴着子戒也拿不出来。
却是李青宝在拿材料的时候,一爪子抓出来条粉底黑蕾丝边的小裤裤,让他愣住了。
靠!这可是法宝啊,一条小裤裤,你也塞进去?
李青宝别扭的想着,扭头瞧着房间没人,握着小裤裤,脑中浮想联翩,仿佛廖大小姐正穿着这条小裤裤,摆动着粉嫩雪白的大腿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勾自己的魂。
这时,就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李青宝赶紧把小裤裤扔回纳戒中,静气定神,回头瞧着鬼头鬼脑站在门口的廖菲妃。
"你又要炼丹?"大小姐抽抽鼻子,材料中大半都是药材,味道不算好闻。
"等秦先生将我要的材料给送过来再说,你不跟廖总在下边待着,跑上来做什么?"李青宝不敢转身,刚才那番胡想,让他下面傲然抬头了。
"我爸在跟秦叔谈事,我才不想掺和,"廖菲妃捂着鼻子说,"对了,明天廖上河说要请吃饭,我爸答应了,你要小心一些。他不敢对我做什么,他……"
"哼,就那小子,别以为在军队里混了段时间,就真把自己当兵王了,"李青宝总算软了,他转过身,眼里闪着冷光,"就他那样的,我不是吹牛,来一个残一个,来一百个正好给医院创收。"
廖菲妃掩嘴笑了声,她清楚李青宝本事大,廖上河不玩阴的,根本不是他对手,提醒他了就好了,于是挥挥手下楼去了。
离晚饭还有段时间,李青宝把门反锁上,就盘腿坐在地上。
化金诀到手有些日子了,算是初窥门径,但真进展极慢,跟李青宝拿手的无由生木诀和云火诀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后两门都是少年时就开始修炼的,已可说是精通。
烛门属于剑修一脉,五行中独推火行,于炼丹一道亦有妙处,李青宝年幼时就先修的云火诀。有慕容停亲身指点,进境极快。后来机缘巧合,才得到无由生木诀,同样练得不慢,到现在已跟云火诀并驾齐驱了。
但化金诀显然有点另类。
在烛门中,是以九煞功为基础,转而化出火行的九煞剑芒。二十代前,烛门先辈弃剑修拳,创了九煞拳,到慕容停那辈就已是拳剑双修,但根本还是火行。
无由生木诀能大成,在慕容停的眼里就算是莫大的福气了,可就算是同云火诀一样修到了第三层,都无法修出剑气。
无论是化金诀、云火诀、无由生木诀,在修士眼中都属于入门级的五行法诀,所谓入门就是最初的修炼容易,想要精通却很难,按李青宝的理解有点像是国外大学的宽进严出。
如何修炼化金诀,李青宝倒不是没法子。
化金诀并非是正统的金行法诀,它跟火行法诀有想通之处,它的第一层叫"融金于水",简单的说就是将金属融成水态。
要做到这点,李青宝用云火诀轻而易举。但化金诀的作法是将金属的看成是极小一块组成的一大块,然后让这些极小一块中间的组织分离。
由于这极小一块太小,分离后就跟一滩液化的金属一样,才叫"融金于水"。
这对炼器有莫大的妙处,李青宝一直很用心去琢磨。
若不是要保护廖菲妃的话,而最近事情又多,他都想要闭关了。
融金于水后的第二层叫"合金于物",简单的说就是例如将铜和铁直接先融后合,变成半铜半铁的新东西。
慕容停曾提过,金行法诀在几十年前还常见有人修炼,到后来科技发展太快,各种工业设备层出不穷,就让好些修士起了取巧之心,直接利用设备省时省事省力。
但这样就等于断了五行一脉,永远休想修出五行剑芒了。
类似烛门一般,大多的修行门派专注的仅是五行一门。毕竟五行相生相克,相生还好,相克就麻烦了,所以五行剑芒就基本上是一个传说。
但这传说也激励着修真界崩裂后断断续续的存在于世的修士们去努力,可一到工业化的时代,谁还肯花力气去修那些要苦炼的法诀。
简单的说,筑基期前的炼气期分九层,但前六层都未必能打得赢有枪在手的凡人。
炼气到筑基的门槛可不是那样容易能摸到的,筑基到金丹就更难了。
李青宝花费了数年,连门在哪儿都看不到。但他不会放弃一丝希望,修炼化金诀最简单的法子他也想到了。
七号别墅门口除了花园还有一块两三百平的空地,搬进来的第二天他就让秦岭送来了一百吨的钢条堆在空地上。
这些钢条本来是要用在京泰在金河的项目上的,却优先的照顾李青宝了。
廖菲妃感到好奇,难道李青宝想要盖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