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幕炫和幕念不是你亲生的?”陈诚终于恢复了过来,正经的和幕采谈论着这些年经历的事情。
幕采下意识的看了看门,现门是关的,才舒了口气,两个小孩子都很是粘着自己,一般都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所以陈诚这般无所顾忌的说话来,幕采总是有些忐忑。
陈诚也是人精,要不是看清楚自己的感情,在陈诚和仕途上选择了陈诚,估计现在也是北潇的一把好手了,自然知道幕采这个动作所代表的意思。摇了摇头道,“虽然比你是好意,但是这样一直瞒着。总不是什么好办法,虽然他们现在还小。能受不了这个打击,但是,总比以后知道这件事情,反而来怪罪你来的好吧。”
陈诚说的不无道理。
幕念和幕炫本应该呆在自己的亲生父母身边,就算母亲不在了,但是他们的父亲尚在,而就因为幕采的一时的决定,而改变了他们的生命轨迹。
他说的那些。幕采何尝不是知道的?
但是,人往往都是这样,那些大道理,谁不会说,但是当这件事真实的生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所做的那些决定,往往并不能只是受到理智的支配,我们是人类,我们有自己的情感,还受着情感的支配。
那时候。幕采寂寞,他们孤苦伶仃,何不在一起。互相取暖?
也许有人会说自己固执,自己偏执,但是这样又如何?
幕采一笑置之,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继而说道,“替我保守秘密吧,我会在恰当的时间,告诉他们的。不会瞒他们一辈子的。”
一辈子,那么长。幕采也想着。能够将这件事瞒到自己死,也许会在自己临终前告诉他们。那样,就算他们生气愤怒难过,也会因为自己的离去而渐渐消失。有些谎话,如果能够瞒一辈子,就瞒吧。
但是,又有什么谎言,以瞒一辈子?知道的人那么多,保不齐谁漏了口风,就不再是秘密了。所以,幕采会说,不过,等的只是一个时机罢了。
不过,时机什么时候来,那样就看幕采怎么判定这个了。也许是在自己死的那天,也许是某天心情很好地时候,谁知道,方正幕采自己是不知道的。
陈诚也知道幕采是在敷衍自己,也就笑笑的应了。
她早就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遇到自己不知道的人,经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受过自己不经历的苦,既然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又何必多说一二,平添不顺?
“陈毅前年赐了一座府邸,不算大,但是不算小,要是到了都城,你就‘你就过来住吧。陈诚卡了没有说,两个人都是精明的人,点到就行,要是说破了,接受了那就还好,要是幕采不接受,那就难堪了。
幕采点了点头,“不过,这两个小孩子要分在两个隔不算远的院子,总不能一直都住在一起。”
说这话的时候,看着陈诚,一脸笑意。
陈诚看见幕采身后的窗户,阳光照进来,笑着点了点头,窗外夏意正好。
......
当晚,幕采喝着七七煎的药,细细的将之喝光,一旁的七七脸色复杂。
自己一直都看不懂小姐,不管是当年还在幕府的时候,还是现在。
说小姐想要肚子里的孩子吧,是之前在摊子上的事情,七七还记得清楚,这哪里是想要孩子的样子?是说不要这个孩子,那么小姐为什么还没有下手,甚至还自己开药调理身体,就算没有食欲,也会或多或少的吃点,虽然说是自己煮的好,但是自己知道,小姐是想要给自己一个理由罢了。
看不清,看不清。
幕采又哪里看到清自己呢?
当夜,幕采被小腿的抽筋给疼醒了。
“额。”
肚子已经无法再遮住了,幕采有些起身不便,小腿一抽一抽的疼,本来不是矫情的人,不是怕疼的人,但是眼泪就是娇滴滴的流了下来,和大多数姑娘一样,在自己第一次怀孕的期间里,幕采也无法不对自己服软,屈服于内心的软弱和害怕。
“疼。”
“原侑,你死哪里去了。”
“为什么,你会不在。”
窗外一抹黑影,久久不能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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