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婶婶抽了抽鼻子,低头催泪。
许新年瞅着向来强势的母亲,如今眼里却满是后怕和懊悔,心里一动。
虽然总是一口一个“吞金兽”、“倒霉货”的称呼那家伙,其实母亲总归还是把大哥放心上的。
毕竟养了近二十年,也养出感情来了。
许平志瞅了眼儿子,又哼一声:“换成是你儿子陪着,这次说不得连他也一起被掳走欺负了。”
许二郎:“???”
....
把幼女交给府里专门照料的丫鬟,又安抚了长女后,婶婶心事重重的回了屋子。
她扫了眼正在赶制冬衣的丫鬟婆子们,忽然说:“绿娥,把老爷和二郎的冬衣各缩减一件,等大郎回来后,量一量他的尺寸。”
绿娥诧异的抬头,难以置信:“夫人改变主意啦?”
婶婶哼了一声:“在你眼里,我是那种刻薄的婶婶吗?”
你是啊....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心里同时这么想。
......
许七安离开观星楼,在街上租了一辆马车,用了一个时辰才返回许府。
烧热水洗澡时,发现腰上的伤已经接近愈合。
自己涂抹了点金疮药,返回房间,磨墨,写了几百字的化学知识,按照习惯,又开始写日记。
“11月16日,这是值得铭记的一天,因为我终于决定,放弃有钱人朴实无华又枯燥的生活,我需要权力,需要武力,对此,我有两个想法:
一,改变修行路线,走儒道。只要把两位大儒舔舒服了,相信他们会鼎力支持我。比我自己在武夫道路摸爬滚打要好很多。
哎,别人穿越了,都是用诗词装逼,而我是用诗词做交易。可能这就是欧皇的与众不同吧。
二,努力一把,把司天监的采薇姑娘勾搭着滚床单,有了监正大人撑腰,我就算不努力,也能过的有滋有润。
三,把司天监得到的法器卖出去一件,换取开天门的机会。
第一种想法,缺点是又要回忆起被高三生活所支配的恐惧,而我未必是读书的料。我马上二十岁了,转换修行路线有点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