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鹰扬轻笑着解释道:“一件件和你说吧,我那天到安南王王府,让他被早点找到,减轻受罪,算是我和王府之间的缘分,是上天指派我过去的。
至于安南王身上的毒,是他以前的报应,解不了。
而老王爷差点马上风致死的事,上天已经派我过去提点过了,他没听,是他咎由自取。
最后,把安南王毒害的凶手是谁,圣上派去的人会查明的,我们都最好别插手。只是,既然安南王老王妃带着王爷进京了,你也早做一些布置。”
说罢,迟鹰扬在凌灏渊耳边,耳语了一番。
凌灏渊:“……!!!”
要是往常,迟鹰扬靠那么近、在耳边说话,凌灏渊都要亲过去了。
可今天,凌灏渊受到的打击有点大,有些一蹶不振。
迟鹰扬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小声道:“初见你的时候,见到你眉峰断裂,兄弟阋墙,只是你我羁绊深,我没看清具体什么时候。今天写答卷时推演国运,才推测到了这种事。”
凌灏渊担忧道:“这么严重的事,太卜署没推测出来父皇要是知道了,得多伤心啊。”
迟鹰扬摇了摇头:“推不出来的,因为我推了出来,让你提前做好准备,这事就不会发生了。”
凌灏渊:“……好吧。”
说罢,凌灏渊终于没忍住,把迟鹰扬深深地按在怀里,衷心地道谢道:“谢谢先生。”
迟鹰扬闷笑:“你要以身相许嘛,还用怎么谢我。”
凌灏渊耳朵都红了,叹了一声,轻悄悄地说道:“现在这么好看,那不是我占先生便宜了吗”
迟鹰扬纠结地摸了摸凌灏渊的后脑勺,好像摸小徒儿的脑袋似的,接着推开了他:“广镇贤弟,过了明天,你再说这句话,我就信了。”
凌灏渊:“……”
凌灏渊很快就懂得为什么了。
在凌灏渊把迟鹰扬送回番坊住处后,老皇帝召了凌灏渊到太卜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