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吻上她柔软的唇瓣,伸手解开她的衣裳,等她反应过来时,身上就剩下一件肚兜了。
她惊恐地推开他,捂住身前的春光,咬着嘴唇看向他,看得出她内心纠结不已。
“你这副样子,会让我忍不住吃了你。”他哑着声音说道。
不是说修练神功不近女色的吗?
林月暖突然低下头,嘴角扯出个不怀好意的笑,再抬眼时,眉目流转,含情脉脉,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声音酥骨软糯:“夫君……”
韩知镜身子突然僵硬,某处尤为配合,抵在她柔软的翘臀上,他瞬间有些不知所措,寒着脸掩饰尴尬紧张:“别闹!”
林月暖心中大喜,果然是不敢或者不愿吗?总是欺负她年纪小没经验,你还不是一样不禁撩?
“夫君,你脸红了。”她死命地抓着他的肩膀,啃着他的耳朵。
韩知镜极力克制内心的欲/望和冲动,声音低沉有磁性:“你再动,我可就撑不住了。”
他的吻猛烈而迅速,带有攻击和毁灭性,让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林月暖显然不是对手,从最初的主动进攻转为被动迎合,被他放在榻上,压在身下。
情到深处,她忽然喊了句“敬之哥哥”,韩知镜立即停下动作,凉声道:“林月暖,你是故意的。”
他起身扯下干净的衣裳扔给他,自己又走进温泉池继续泡着。
“出去吧,我还得养伤。”
望着那渐渐消失在水雾中的身影,林月暖说不出心头是什么滋味,怅然若失还是如释重负?
“韩知镜,麻烦你送我进宫。”
她想要逃离他的世界,想要赶紧熬过这一年的期限,若是能在宫里待着,不仅能避开他,还可以照顾大姐。
“不许。”他怒意未消。
“我是说认真的,认真的求你答应。我二姐有孕在身,阿娘性子柔弱,只有我能进宫照顾大姐。而且,九公主之事与宫中之人有关,我此去也可为你探查一番。”林月暖在他面前从未这般强势和执拗。
良久以后,他才出声道:“再等两天。”
“好。”她说罢转而去屏风后换身干净的衣裳,徐徐走出去。
屋外山腰上吹过来一阵清风,寒意渐浓,伸手处掉落几片红叶,到底是要秋天了。
林月暖蹲在山头,望着这满山火红,心中暗暗思量着,她整日跟在韩知镜身边,恐怕早晚得把自己搭进去,以后必须离他远点才安全。
宫中,是她的避难所,但也可能是另一个火坑。
傍晚时分,林月暖用罢斋饭,韩知镜从温泉池中出来,换了一身浅蓝色绣纹锦衣,一身清雅风流,少了几分冷傲和阴邪之气。
“夫人,为夫带你去捉/奸。”他俯身在她耳边悄声说道。
林月暖收起堆积半日的满怀愁绪,一脸惊诧地看向他问道:“捉谁的奸?”
“当然是清河王。”他拉着她的小手从另一条隐秘的山路下去。
“怎么可能?”林月暖一头雾水。
清河王是谁?那可是有名的痴情种,自从他的王妃故去,就再未娶妻,王府内也养着几名美妾,他怎么可能偷情?
况且,清河王在争储失败以后就被皇上软禁王府内,一心吃斋念佛,如何来得了白马寺?
“眼见为实。”韩知镜忽然抱起她跃上树梢。
林月暖被这突如其来的凌空飞翔吓得胆颤心惊,只能紧紧搂着他的腰。
他们停在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前,看样子大概是寺中接待外客的客房。进了院子,韩知镜走向北面的一面墙壁,拂开花叶,扭动机关,恍然间一扇门出现在眼前。
两人进入密道,眼前漆黑一片,狭窄的空间里两人甚至难以并行,只能牵着手一前一后地往前走。
“跟紧点。”韩知镜紧紧抓住她的手。
他们屈身大约走了一刻钟以后,才觉得眼前一亮,已然到了宽敞的空间里。
一列鹤形青铜灯盏整齐有序地排开,灯火通明,亮如白昼。落地山水屏风隔断出几处空间,茶室,棋室,琴房,书房……
除了他们进来的入口,这个地方还有其他通道,只是不知通往何处。
林月暖望着眼前的景象目瞪口呆,这是一座四通八达的地下宫殿?
“这里……”她不确定地问道。
为个见不着光的人,花费如此心血,倒是舍得。
“不会是……”林月暖想起那个可能来,不敢置信。
韩知镜听到外面有动静,拉着她躲到屏风后面。
“来人了。”他把她护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