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秦东汉问,这个女人差点将他吓死了。
女人盯着小院想了想,最后说道,“不舒服,不进去。”
说完还指了指小院。
“啊?”秦东汉不明所以的看着女人,是在说这个小院吗?
秦东汉眨了眨眼睛,将女人拉着自己衣服的手拉下去,“没事的,咱们就过去看看。”
女人看着秦东汉,呆呆的点了点头。又重新跟着秦东汉往小院中走。
进去之后,看到的场景跟昨天晚上一点也不一样,昨天是整个棺木封闭的严严实实的包裹在老槐树中,可是现在看去,棺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炸开了,各种木条碎屑飞溅的到处都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东汉再往前走了走,走到那颗几乎要三人合抱的老槐跟前,看去只见老槐中心空洞洞的,那黑乎乎的洞口看着无端的渗人。
身后本来跟着的小厮颤颤惊惊的跟在秦东汉后面,看起来贼头贼脑的,“公子,你说会不会是这里面的东西发威将棺材打爆了。”
怎么可能?秦东汉撇了撇嘴,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要他看,说不定是昨天晚上有人见财起意,将棺材给撬了,说不定最后怕留下什么证据,又接着将棺材给劈了,造成这种棺材被从中间轰开的假象。
“公子,咱们就先走吧,这小院中总感觉阴森森的。”
小厮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几乎是在发抖的说着。
秦东汉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你有什么好怕的?”
围着老槐转了几圈也没有转出多少门道来,秦东汉最终还是决定回去,他挥了挥手,向身后的小厮说,“行了,你去叫几个护院来,将这小院打扫一番,顺便将这株诡异的槐树给砍了。”
“是,知道了,公子。”
在秦家,除了老太君之后,秦东汉就是绝对的主子,他吩咐了事情,自然有人去办好。
将事情处理了之后,秦东汉就回了房间,起初他跟老太君说的忙并不是信口乱说的,秦家的产业几乎遍布全国,名下产业有酒楼,有米行布店,还有马场农场。一项项下来光账本就有一大堆,虽然有专门的账房先生,但是作为主子也不能不管,最起码在心中要对这些有个谱。
秦东汉处理事情的时候,童水就一直在身边陪着,虽然本来端茶倒水都有专人伺候,但是童水的存在将这些事情已经做到了极致,秦东汉也乐得享受,就任由童水在他身边跑前跑后了。
闲暇下来的时候,童水就坐在案前,定定的看着认真处理事情的秦东汉。
秦东汉认真起来,基本上已经能够达到账本和人合一的地步了,也没有闲工夫脸红,反倒是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个女人以后还得自己养着,现在还不得赶紧好好干活,好好挣钱。
童水本来就是农家的人,对吃的并不挑剔,秦东汉也一样,本来男子应该是娇生惯养的,可是因为家中的特殊情况,所以秦东汉被养的和女人一样,除了身体构造不一样之外,某些方面的性格比女人还要潇洒。
两人草草的吃了中午饭,童水笑眯眯的盯着秦东汉,倒也没有多少怨言。
只是,到了下午的时候,府中似乎在不知不觉间有了些不同寻常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