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心。”
费亿南这才满意的笑了,“你不醒来,我一辈子就跟这些东西为伴。明白我意思吗”
“恩。”她愧疚死了。
“这样能证明我对你的忠诚度吗”
“......能。”明熙羞愧地耳根子发红,破罐破摔,“所以我们现在开始要宝宝吧。我们的家庭氛围已经稳定了。”
“怎么可能。”费亿南微低头凑在她耳边低声告诉她,“明年吧,孩子明年再要,我现在只想和你好好过二人世界。”
话都说这份上了,明熙当然不会拒绝。
她红着脸语气轻轻但掷地有声的一声,“恩!”
恩地费亿南心花怒放,心甘情愿给她吹完头发。
然后任她剥了他睡袍,头微高枕在床背上,深陷的眸半眯着看她坐在自己小腹上,给他笨手笨脚的喷云南白药。
之所以笨手笨脚。
因为已经是这种情形了。
她洗完澡就真空,涂药时,一对胸露了三分之二,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明熙都感觉到费亿南已经崩到极限,浑身上下哪一块肌肉都是蓄势待发的。
“......好了。”她脸颊绯红胡乱地喷完药,把药瓶子放回桌上。
然后,从他小腹上下来。
可怜的十八岁少女心明熙,根本不知道下一个步骤是什么。
“睡进来。”费亿南掀开自己旁边的被子,示意她躺进去。
“......”明熙发愣地看了他两秒,才哦了一声,像只没腿的螃蟹一样横滚进去。
简直可笑极了。
她在被窝里把自己缩着的时候,甚至都有点紧张想哭,干那事原来是有步骤的,不是总裁文里那种什么天雷勾地火吻到一起滚着滚着就完事了。
庆幸费亿南手掌是温柔地,等她进了被窝里一直轻轻地在安抚她,理开挡在她唇角的发,轻轻顺在耳后,而另一只手则从床头柜里拿了一件东西出来。
明熙把脸往他大腿上紧挨了挨,不好意思又好奇地望着他一举一动。
其实不过就是撕开未开封的盒子,然后撒了一把出来,他随手捡了一只然后握到手心,在明熙认真看他动作的时候,他覆身压了过来,唇吻住她,十指分别与她摊在床上的两手交叉相握,于是,他左手心的环形物体便交到了她的掌心。
窗外雨似天裂了般,伴着鬼哭狼嚎的风声,简直是末日般的场景。
床上,明熙全部身心热烘烘的。
少女心思就是这样,对于没有碰触过的神圣境地,都想去摸一摸,去探一探,加之她身体已然是成熟女性的身体,从前就被费亿南开发的很彻底,这段时间又和他同床共枕那么久,心思怎么可能没有涟漪
所以这会儿一旦开了头,便不知紧张为何物,反而趴在他小腹上,一双好奇且求知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研究着面前的这枝花苞朝下的樱花纹身。
一会儿伸手摸摸,一会儿故意不直视旁边那某物,全心全意去研究那花头下方,可有刻什么字,比如熙
“找到了吗”费亿南后脑勺微抵着床背,声音暗哑的问。
“好像没有。”明熙脸皮好烫,“费先生,我可以到它底下去看看吗”
费亿南温柔笑,“可以。”
明熙觉得自己疯了,她不敢动它了,但是费亿南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不但让她到底下去看,还把她的身体也抬到了他身上,两个人相互看不见对方的脸,但是相互暴露了重要的部位,夜色雨潮,瞬时滔天。
明熙脸皮薄。
不肯让他碰。
他就变本加厉,全然不顾。
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这样。
她脸埋在他樱花头上,哭地要死。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哭地,好端端的又为什么哭,就觉得太丑了,不该这样。
可惜他又不听。
慢条斯理,又似乎疾风骤雨。
是安抚她的声音慢且轻,而实际所为却南辕北辙。
“老公,你别这样了......”
或者是,学长,我要下来......
回应她的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似地巅峰快感......
这是明熙第一次明白性是怎么回事,虽然短暂,却失控,她混乱间手不知道摸到什么东西,听得后方的他一声重重呻.吟,她就整个人被吓住,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心里也好痒地,想再听他那种性感的声音。
费亿南把她拖过来,拿唇舌堵住她嘴巴,扶枪上阵,粗暴占有。
明熙手在床单上抓着,神情似痛苦似愉悦,“慢,慢点儿......”
“你放松,”费亿南背脊上沁出汉,在灯下亮着起起伏伏的光,“乖,放松。”
明熙感觉自己在坐云霄飞车,或者海盗船之类的,她唇瓣张开,但是没有声音,是太过受冲击了,原来男女之事不过是如此=简单粗暴又机械,有一瞬间她恍惚是在梦里,周围的声音实实在在响,却感知不到是哪些动静,连窗外的雨声都开始配合着他动作时,她才发现是她自己失态了,那是时间差不多了,她那个要来了。
她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像条缺水的鱼被他摆弄。
费亿南把她抵到梳妆台镜子前,从身后抱住她,“这样行不行”
“......什么”他真的好激烈,她开始闭眸绝望地低呼,“不行,我不行。”
费亿南就停下来,给她喘口气。
“我好累,我要睡觉了。”她想偷懒,扭头求后面的男人。
费亿南说话就在她耳边,镜子里也可以看到他英俊的眉目似乎偷偷笑了,同情且爱莫能助的低睨她,“不行,我不行。”
“哼呜......”明熙这一声哼呜就别提多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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