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没有上正装,赤司穿着帝光的制服,正皱眉看着他。
“等等。”
赤司朝台下打了个手势,示意暂停,脸上的表情收敛,另一个角色的痕迹迅速消褪得一干二净。
“对我说这段话很难”赤司走到川岛眼前,目光沉静,“我现在只是比塔法,你对着我重复这句话。”
川岛抿了抿唇,如果可以他当然不愿意耽误大家的时间,但这段话实在是
“比塔法听我的话。”
“连起来。”
“比塔法乖乖听我的话。”
“再来。”
“比塔法,乖乖听我的话。”
“下一句。”
“不要违逆我他们都是不重要的。”
“最后一句。”
“我才是你”
“你唯一要看着的人。”
赤司一错不错地盯着他,嗓音清冽“比塔法,乖乖听我的话,不要违逆我。他们都是不重要的,我才是你唯一要看着的人。”
川岛心跳猛地加快,类似某种风雨前兆的不安预警。
赤司陡然握住他的手“然后你要捅我一剑,逼我求饶。记住了吗”
他的记忆力当然不会记不住。
“这台词好鬼畜。”川岛撇嘴,拿着剑的手活动了两下,顺势稍稍拉开距离,一边低声吐槽。
赤司弯了下唇“我和迹部的部分更鬼畜。”
“主要的鬼畜都在迹部吧。”
“看来神田对我还不错。”
川岛在心底默默比了一个中指。
这段戏份总体没什么难度,按照阿科尔“砍砍砍”的尿性来说,大体也就是那么几个套路,但问题是要面对赤司说出那些乱七八糟的台词,而且还要拿出一副与他平常生活南辕北辙的态度来加以逼迫。
将剑捅过去的时候,川岛十分郁闷地想,将来还要把忍足、岳人、迹部挨个捅一遍。
他这角色绝对是个黑的啊
“向我求饶答应不去找那个家伙,我就放过你。”
“”
“不求饶吗比塔法,你竟然会为了这种杂碎忤逆我了。”
地上的“比塔法”冷漠地望着他“阿科尔我才是这个国家的继承人,而你身为重臣,竟然敢对我出手。”
“噢”“阿科尔”扬扬眉 ,“拉契教你的吗现在的样子可真难看啊,我的殿下。”
“比塔法”伸出手指,那上面戴着寓意至高无上的权利宝石“谨以王之名审判罪臣,阿科尔。”
“过”
川岛如释重负地舒出一口气,一边朝地上的赤司伸出手“下一幕阿科尔就可以死了,哇真开心。”
“你很讨厌阿科尔”
“虽然是我扮演的,不过这种病态的偏执太奇怪了。而且有精神明显不正常啊。”
只要比塔法一对他表露出恶意,阿科尔整个都要崩溃了。
“看完剧本就明白他都是为了比塔法。”赤司停了停,“就是方法不对。”
“比如说”
“如果对比塔法采取部分隐瞒的怀柔政策,阿科尔会和他永远在一起的。”赤司慢慢陈述着,“他们有感情基础,而且比塔法一开始就不忍心下杀手。”
“赤司你的用词系统也坏掉了喂”川岛打了个冷颤,“我是不喜欢阿科尔,总觉得太压抑了。”
他想了想,“拉契的角色定位比较适合比塔法,如果不是对立面,应该会是很好的朋友。”
“是吧。”
“不过,”川岛皱眉想了想,“我觉得你说的隐瞒方案也有点危险,毕竟比塔法很聪明,总有一天会发现,所以大概还是坦诚一点,努力让对方接受比较好吧。”
赤司若有所思地沉默着,过了一会儿“剧本哪里有说比塔法特别聪明吗”
“嗯”川岛诡异地卡了数秒,最终如实道,“可能因为是你扮演的,我自动默认了。”
“”